真正来说
时间:2020-05-10 05:04:22 来源:潞城环保厂家 浏览量:1
真正来说,我周围或许得有一个圈子,由那些深邃而温柔的人们组成,他们会保护我,使我免受自己的伤害,而且也懂得逗我开心:因为,对一个思考此类事物的人来说——正如我必须思考它们的那样,把自己毁掉的危险总是近在眼前。——引自《权利与意志》
“谁是斯莫特·维斯利?”
光线渐渐暗了下来。路易斯·高斯很难看清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们的面孔。然而刚刚从身边走过的一对男女留下的问话,却停在了他的耳畔,莫名其妙。仰头望着背后的高塔,手伸入口袋里取出一包劣质的香烟和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吸了起来。浓烈的烟在咽喉与肺部沉入,辛辣的感觉随后又伴随着浓烟“呼”出,似乎将之前的不快全都吐了干净。
“怎么会问起这个?”高斯喃喃着,声音颤抖。
一声车鸣惊醒了正想得出神的他,原来时间是如此容易就被打发掉了,有些问题其实没必要去弄清楚的。“先生,坐车吗?”阴影里那看不见的脸出声询问。司机总是会以为那些站在原地的人们是在等待着他们的载送,虽然,人们的确是在等待什么,可却不一定是等待着他们的汽车载送。
“不了,谢谢。”路易斯·高斯轻声回答,毫无表情。
路易斯·高斯向前走去。他察觉到今天的天气似乎格外的诡谲——莫名的恐惧在心底滋生。不,他想,不是恐惧,没什么好怕的:这只不过是笼罩在庞大而弥漫开来的犹豫与焦虑,毫无来由,不知所终。他早已习惯了这感觉,却无法解释;可是,死守在耳畔的话却像是在暗示高斯能够察觉到它,并且潜意识里也赞同一个人应该感觉到它,不仅如此,似乎还知道为什么。
路易斯·高斯走到了格林广场,在广场中心沉睡的喷泉池在愈来愈黯淡的光线中渐渐苏醒,飞溅而起的泉水将平静的池水摇曳出了活力,还有一些溅出的水花被高斯接住,那是无意,是碰巧,是偶然而为的。他根本就毫无心思去欣赏格林喷泉的活力与伴随喷泉舞动而缓缓奏响的古典圆舞曲。他意识到自己应该稍稍抑止一下那种莫名其妙的不安的感觉,放平双肩,挺起胸,然后便与喷泉擦身而过。
四周的高楼大厦如同天柱般直直地耸立,阴沉的牢笼似乎就这样搭建而成。听,远远传来托着铁皮集装箱重物的火车在重重地喘息。天已经完完全全地暗下,一排排街灯渐渐照亮了这阴暗的世界。
“混帐东西,混帐东西。”詹姆斯·德兰狠狠地将刚刚还把玩在手中的红酒杯摔向地面,溅开的玻璃花似怒火得不到宣泄。在这二十层的高楼上,俯瞰着全市的夜景,忽然云层中久久沉睡的雷声悄然鸣起。
路易斯·高斯看了看暗云涌动的天,喃喃着:“要下雨了啊!”
路边的小贩正在忙着收拾着摊面上的货物,时而看着天中的情况,心中着急地恨不得多生出些手来。高斯看着小贩的摊面便走了过去。
“给我来包烟。谢谢。”
“现在?先生,可是天快要下雨了。”小贩一边忙着收拾一边回答。对于客人的问话,他们必须毕恭毕敬地回答,要不然就别再指望客户会在下一次光临。
“嗯嗯,我知道。给我来包烟。”声音毋庸置疑。
愈发阴暗的天忽地划过一道银色的闪电,好似冶钢厂冶炼钢铁时闪耀出的阵阵火花。高斯似乎察觉到了小贩的为难,就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看不清脸的一角硬币。
小贩迟疑片刻,就从那个塞满货物的袋子里翻找一包香烟。高斯看着这个小贩,神思不知又飘往了哪里。似乎被卷入了远处列车的喘息里去了。天愈发阴暗起来,雨却迟迟没有下。似乎是在等待时机?此时,小贩在递给香烟后,便早早地跑开了。高斯并不急着走,头顶深处的雷鸣阵阵,云层翻滚。他转身看向了刚刚自己才从中走出的高楼。一道霹雳炸响,大雨倾盆。
高楼第六十层的巨大玻璃窗上印着的脸看着这倾泻的大雨,似乎心中畅快极了。詹姆斯·德兰点燃了一根雪茄,好像在得意似的。这栋大楼是这座城市的脊椎,德兰泛大陆运输公司便设立在这幢高傲的大楼里,而这幢大楼就是德兰泛大陆运输公司。
以这栋楼为中心,四处发散的铁路成了流动着黑色血液的动脉,分布各地。没人知道当这座大楼倒塌时意味着什么。路易斯·高斯站在雨中并没有寻一处躲雨地暂且一避。雨水褪去了他心中的温度,他那薄薄的上下唇不禁在颤抖着。他看着那栋高大的几乎能够支撑起世界的大楼,面无表情,似乎那里根本没有任何建筑物。
恍惚间,路易斯·高斯似乎回到了十二岁那年。那天,在林间的空地,他那两小无猜的玩伴告诉了他长大后他们将要做些什么。那些话听起来就宛若天上的星辰般耀眼。他听着,既钦佩又讶异。当他被问到想要做些什么时,他脱口而出,“只要是对的。”现在想来,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对与错本就是模棱两可的,那是地狱与天堂间的灰色地带,而人间就处于这灰色之中。
不过,被雨淋湿的路易斯·高斯笑了。若当时有人在他身旁,一定会以为他是疯了。然而,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疯。二十年前,他说过“只要是对的”。从此,他便一直信守着这句话,其他的问题已经淡出了他的内心,他一直忙得无暇顾问。似乎是想通了,那莫名的压抑也消失了。
“幸好淋了场雨嗬!”他呢喃着走开了。
天空擦过一道银色的火花,为无尽的黑暗装点上半刻明亮。雷声轰隆。
詹姆斯·德兰凝神注视着这片笼上大雨的城市,注视着隐隐泛着白光的铁路,希望能够看到世界的尽头。这真是可笑,他为自己刚刚萌生的念头唏嘘。为什么要担心看不到世界的尽头呢?瞧!这无边无际、四处伸展的黑色的血脉最后汇聚的心脏不正是现在这高高耸立不畏雷鸣暴雨的大楼么。这栋德兰泛大陆运输公司的象征。为什么要担心看不见世界的尽头呢?这个想法真是可笑愚昧。
“那家伙的脑子里难道就只有这种可笑愚昧的念头么?”詹姆斯·德兰深吸了一口雪茄。
掐灭了烟头上残余的燃点,詹姆斯·德兰转身坐在了办公椅上,双肩松下来了,似乎终于做出了决定似的。他拿起给自己的助理打了通。
“通知股东们,就说股东大会改在下周星期三。”空洞的声音似乎是因为没有结果而空虚。
“下周星期三?可是——唉,谁是斯莫特·维斯利?”
“没什么可是的了,要知道你这个两个字就是一个吞噬时间与金钱的黑洞,再‘可是’下去,我们在墨西哥的生意就玩完了。你这个白痴。”詹姆斯·德兰狠狠地挂断了。
他盯着挂在自己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的一张巨大的相框,相框里是他与路易斯·高斯的合影,这是在这光下昏暗下,一道阴影将两人隔开。这张相框成了悬挂在半空中的巨大日历。去年,詹姆斯记得市长在一栋大楼顶部竖起了一个巨大的日历。这样,市民们抬头瞧一眼公共建筑,就可以像区分一天的钟点一样知道日期。一个白色的长方块悬在城市上空,向下面街道的人们传达着日期。在这个日落夜晚的绣红光线里,长方块显示出:七月二日。
夏洛克·德兰是个一文不名的探险者,他来自新英格兰的某个地方,在铁路修筑的初期,修筑了横贯大陆的铁路。他的轨道至今还在,而他的筑路奋斗慢慢成为传奇,因为人们要不没办法去理解,要不就认为这不可能。
他是一个从不接受别人阻挡的人。他定下目标,然后便为之努力,做事的方式就像他的铁轨一样刚直。他从不求助贷款、期权、补助、基金或是来自政府相关部门的扶持。他挨家挨户地从人们的手里筹集资金——从银行家的铜质大门一直敲到孤零零的农户用木板做成的且留着些缝隙的门板。他从来不谈论公共利益,只是告诉人们,他们会从他的铁路上获得丰厚的利润,并告诉他们为什么,他的理由非常有说服力。经过了几代人,德兰泛大陆运输公司是少有的几家从来没倒闭的铁路公司之一,也是唯一一家股份依然掌握在当初出资人的后代手中的公司。
生前,“夏洛克·德兰”这个名字并不响亮,反而臭名昭著,在带着厌恶的好奇而不是尊崇中被一再重复。若真有人崇拜,也应该是像崇拜成功的强盗一样。尽管如此,他的财富中没有一丝是以不正当的手段夺来,如果硬要说他感到有什么罪过,那么便是除了原罪外,他为自己挣得了财富,并且念念不忘这是他自己的第二罪了。
在德兰泛大陆公司的通道尽头,便悬挂着他的雕像。是在守护这个这个古老却又生命长久的公司还是在见证终将的末日?谁又知道呢。德兰一反常态走在这条通道里,淡淡地看了一眼雕塑便走开了,尊崇又不能换来实实在在的庇佑,尊崇又有什么用。他如是想。
这个世界变得如何,对黑夜而言都是一样。不管在哪个世界里,太阳下山后,它就出来了,它压根不需要为了将来的那些琐事而眉头紧锁,该黑夜的时候就是黑夜。詹姆斯回到空荡荡的家中,他觉得自己内心感到突然的、特别的空,不是空虚,而是沉寂,不是绝望,而是凝固,如同自己体内的一切都完好无缺,但却全都停止不动了。墨西哥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他盯着床边那盏台灯发出微弱昏暗的光,希望好似挺渺茫的。
路易斯·高斯正躺在舒适的铺着呢绒被的床上好好放松着身心。这时,响起,那莫名的紧张感突兀地出现了。这折磨的声音似乎故意在寻衅一般。
“喂?”
“你好,股东大会时间改在下周星期三,请准时参加。”
“为什么改时间了?谁决定的?”
“德兰先生做出的决策。”
一段沉默后,高斯深深地吸了口气。
“好的,我知道了。”
这一夜注定不眠。顷刻,一股劣质的刺鼻的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笼罩着这个身形陡峭的男人。
自厄勒海峡大桥通车以来,马尔默和哥本哈根之间的交通流量翻了两番,迁往瑞典南部的丹麦人数量增加了五倍。墨西哥政府看到铁路连通后带来的巨大财富,非常渴望能够得到德兰泛大陆运输公司的帮助。詹姆斯·德兰一直认为那是一块未被开垦的处女地,因此,他在股东们的授权后便与墨西哥政府达成了一份协议。这个不承认地产权的国家签署了合同,保证了德兰泛大陆运输公司两百年的铁路所有权。
那是上个星期三的上午,詹姆斯的办公室门被恶狠狠地推开。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咆哮着,将德兰心中的欢庆惊走。詹姆斯当时也很惊异是谁能够不经过通报便闯入他的办公室,他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墙上那张相框上与他并肩而立的男人。
高斯走向办公桌。
“德兰!你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吗?你难道不清楚墨西哥打的如意算盘吗?我们做得不是赚钱的活儿,而是赔本生意。吃力不讨好的。你知道么?”
“正因为他现在处于不利的位置,所以我觉得我们更应该伸出手拉他们一把,这样以后在他们地区形成的经济区就由我们占领,这样一笔投资,从长远来看可是超值的。”
“你根本就不了解墨西哥的情况,德兰!你也不了解现在德兰泛大陆运输公司所面临的难题。”
“什么叫我不明白。我十分明白,只是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悲观,路易斯·高斯。你缺乏信心,这是会损害一个企业的士气。”
“你是说看着你做出错误的决定而无动于衷,便是鼓舞一个企业的士气吗?我只是来特意告诉你你必须知道的事情,因为总得有人告诉你。”
一阵打开百叶窗的声音,一阵夜晚凉风的声音,烟雾透过窗户散开。如果这件事能够像打开窗户便消除迷雾一样简单,那该多好啊。高斯心中感慨。
不知道高斯那家伙会在董事会上做出什么反击,德兰看着台灯发出微弱的灯光。即使他再怎么反击也都像这盏灯一样,烫不伤任何人的。不过,当时,他的表情真是可笑啊。不过他也确实是个让人厌恶的家伙。“路易斯·高斯是个只认钱的贪婪的恶棍,”詹姆斯.德兰说,“在我看来,生活中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情。”
等待着下周三的董事会吧。深夜一点的钟声响起,城市也安眠了。只剩下依然在冷冰冰的铁轨上托着重重铁皮箱的列车的重重的喘息声。似乎这些列车知道一旦自己停下休息甚至睡上一觉,那么第二天的世界就会大变模样,甚至土崩瓦解也说不定。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周三。那竖在大楼的巨大日历似乎被人为的撕掉了其中的前几页,直接便从七月二日星期五过渡到了七月七日星期三。这耸立在城市中心最为高傲的建筑。以往看到它,路易斯·高斯就会露出微笑。楼身上一溜溜长长的玻璃没有损坏,与那些相邻的建筑形成反差。直插天际的楼壁没有破碎的墙角或磨损的边缘,大楼似乎脱离了岁月的打磨。它会一直矗立在那儿的。然而,今天再次见到这城市中心最为高傲的建筑时,它真会一直矗立在那儿么。路易斯·高斯想道。
以往只要一走进这幢德兰大楼,他就感到轻松和安全。这是个充满竞争和力量的地方。成排的职员坐在一扇扇玻璃板后面的打字机前,敲击键盘的声音如同火车车轮飞速驶过的轰鸣。时而,一股轻微的震颤仿佛是与之呼应的回响,穿透楼壁,从大厦地下的隧道传来。火车在那里启动,奔越整个大陆后再回到这里停下,几十年周而复始。德兰泛大陆运输,高斯想着,连接海洋。然而,这一次他总觉得这幢大楼楼壁深处隐藏着的皱纹或许会渐渐将这座城市,乃至世界的重要事物都摧毁的一干二净,比《圣经》中诺亚方舟时代所经历的末日更为严重,迈着沉甸甸的步子,他走进了大厦的心脏——德兰泛大陆运输总裁詹姆斯·德兰的办公室。
共 811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正如此篇小说开头引言中提到的那样——我需要一个由深邃而温柔的人们组成的圈子来保护我,使我免受把自己毁掉的危险,同时也逗我开心。高斯在德兰的身边就是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高斯在做事时都遵从这样一个准则——”只要是对的“,无所谓事件本身的伟大的与渺小,不在乎权力与金钱,只要是对的,便能心安,便能无悔。德兰做出这一系列事并不是他的心被金钱与权力蒙蔽,仅仅是一道误解,一种虚荣,他不甘被董事们觉得高斯才是公司的救星,高斯的想法比他高明。他想战胜高斯,这比击垮一个竞争对手,比公司的利益还有意义,在他看来。当这栋高大的几乎能够支撑起世界的大楼倒塌时,随之毁灭的不仅仅是一个德兰泛大陆运输公司,还有别的什么,这值得我们深思。感谢赐稿清晨!【:踏雪】
1楼文友: 15:59:26 文章主旨理解不到位,望作者海涵
回复1楼文友: 20:25:47 没事,已经很好了。
2楼文友: 16:1 :08 感谢作者对清晨的信赖与支持,编者辛苦了,问好作者。 却笑同根不同味,莲心清苦藕芽甜。
回复2楼文友: 20:26:08 肯定支持清晨了。
楼文友: 17:08:04 这篇精彩的小说让我想起当初阅读《1984》、《我们》以及观看《地下理想国》的体验。感谢作者的优秀文章!有一点浅见:小说中关于背景,格局,社会现状描写的内容太多,构建描绘出了一个具有浓厚后工业沉重压抑时代感的虚构同时又对于当下有深刻意义的世界,然而对于一篇剧情展开幅度小,跨度格局不大的小说来说,把更多的笔墨专注于中心情节以及人物塑造上,可能会更能引发读者的感触和共鸣。
回复 楼文友: 20:27:11 宇木说得很诚恳。的确,我在背景格局上着笔略显单薄。这是我需要改善的。
4楼文友: 17:55: 8 这篇小说里的题目《当大楼倒塌》,正如同爱伦坡的《厄舍府的倒塌》一般,有异曲同工之妙,大楼,厄舍府,都作为极具象征性的意象,给文章增添了别样的韵味,也暗示了全文的情感基调甚至是故事走向。
文中的泛大陆运输公司,也正如同《地下理想国》中的 Trexx 公司一般,垄断着公共交通,甚至将利益范围扩张到了政治以及社会经济的方方面面等。遍布整个西欧的交通路,是这两个公司最大的共同点。
文中首,中,尾出现的一个颇有亮点的线索: 谁是斯莫特 维斯利? 这个作者虚构的人物,关于他的身世,为人,外貌等情况,文中也没有描述。这种典型的人或事物,如同 幽灵 一般,为全文增添了一种超现实主义的元素,几次出现也都恰到好处,凸出了人物的性格,并且以微妙而略显荒诞的方式表现出了人物之间的情感纠葛。就像《等待戈多》中的戈多一样,这个 幽灵 一般的人物也颇具独特的魅力和无法替代的作用。
最后,文中两个主人公之间那微妙而爱恨交织的错综情感也是本文的亮眼之处以及情感主题。男性之间力量的差异,对决,博弈,相互依赖又相互隔阂,这些都是欧美影视文学作品常有的主题。比如《天才瑞普利》中,主人公瑞普利对怀抱白富美,四处游玩,门第高贵,英俊帅气的格林利夫的羡慕,嫉妒,最后是仇恨。并且最终以杀死格林利夫并且假冒其身份取而代之的方法体现了男性斗争的胜利以及对另一个男人的击败。同样的,还有很多不胜枚举的例子,比如《故园风雨后》等等。
回复4楼文友: 20:28:01 感谢,宇木精彩的评论,惶恐。我会更加努力的。
5楼文友: 18:11:5 推荐钟郎一部电影,相信你会喜欢 保罗托马斯安德森的《大师》
回复5楼文友: 20:28:10 谢谢了。
6楼文友: 16:11:24 宇木剖析的很好,我就不多说了,点个赞。 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
回复6楼文友: 22:22:1 还是期待步涯的点评。
7楼文友: 16: 4: 7 题目让我想到了《红楼梦》,破碎的,倾倒的大楼,这简直是在给我一种感觉到世界浓浓的讽刺意味和无奈啊。很难说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但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现实,没有办法。世界慢慢荒诞化,没有意义的声音和机器的轰鸣埋葬血和每一具尸体。这样就有了这个世界的故事吧。问好作者。 我一如既往,期待着最明媚的死亡。
回复7楼文友: 22:25:09 说来惭愧,至今仍然未读《红楼梦》,不是不去读,而是读不进。惭愧。
8楼文友:- 0 00:27:11 钟兄对于写作的每一种技法都掌握得相当不错,尤其是描绘功力的优秀,写小说时必然要用到多种技法,但技法与技法组合时就需要掌握好运用分寸,比如所有的氛围营造都只是为了加深剧情的带入感,重营造而削弱了剧情就喧宾夺主了。小说嘛,还是情节丰富一些比较精彩。ps: 越是天才,越是需要高明的导师。 对于本身已经很优秀相当于达到瓶颈或一个时期的瓶颈的作者来说,这个时候就需要高明的指引来突破瓶颈,那个感觉就像武侠小说里练武功的人打通任督二脉一样,嗯 祝你好运。 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
回复8楼文友:- 0 06:14:44 感谢步涯的点评,我会注意技法间的主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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